显然,我们即将迎来了第四次工业革命,这可能会让你感到惊讶,因为就大多数人所知,我们只经历了三次工业革命,而有些国家甚至一次都还没有经历过。尽管如此,这个关于彻底改变我们生活方式的趋势还是让很多经济学家感到非常兴奋,也许还有点焦虑,毕竟两者都有很好的理由。
第一次工业革命,我们都认为是唯一一次给我们带来生产的工业革命。这种生产继续定义了我们现代世界的生活方式,在发达经济体中,人们几乎可以获得无限的食物,坚固的住房,以及满足我们每一个小小的欲望的小东西。这些年,世界非常不景气,但我们的经济却一直在增长,社会一直在进步,每一代人都比前一代人更富有,这是一种令人惊叹的奇迹。更重要的是,这并不是我们能保证的事情。考虑到我们目前的技术和资源,我们只能在制造方面做得这么好了,事实上,我们可能已经开始看到这个平台了。
可以说,智能手机的推出让我们无论身在何处都能无限获取信息,是我们生活方式的最后一次重大范式转变。13年过去了,这项技术在不断改进,但它并没有给我们的生活方式、经济运行方式或提高我们的生活水平带来根本性的改变。但也许我们做得太超前了。要真正了解第四次革命的开端,我们必须首先了解几件关键的事情。经济学家如何定义工业革命?什么是革命?什么是一些革命性的新技术?另外三次工业革命都是什么?第四次工业革命又会是什么?这是否会让我们现在的经济看起来像蒸汽机出现之前的样子呢?
现在,在我们开始预测未来我们的社会将会以怎样的方式迅速改变之前,首先要理解经济学家定义的工业革命。答案是,视情况而定。一些经济学家是真正的纯粹主义者,他们会辩称,世界上只有一次工业革命,我们现代经济中的一切最终只是技术进步的延续,使生产更容易。你知道那种经济学家会坚持用他们的12公分收音机听崔健的摇滚音乐。事实上,历史学家们都同意工业革命只是欧洲18世纪中期到19世纪末期的一个比较模糊的术语。但有一个更灵活的定义,使“工业革命”更像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已经发生的事件。
这一定义将工业革命定义为一种系统性的技术变革,它改变并改进了商业运作的方式,同时在经济中的所有行业中创建新的业务。这有点拗口,但让我们把它应用到第一次工业革命中就很好理解了。
蒸汽动力和机械化生产的采用是一种从之前使用的手工工具到系统技术的转变,它肯定改善了商业运作的方式,它甚至推动了社会结构的巨大转变。它做到了这一点,同时在整个经济和所有行业中创造了新的企业和就业机会。我想重点讲最后一点,因为它非常重要。所有行业都是区分工业革命和一项很酷的技术因素。以淘宝为例,它在创造新业务的同时改善了业务。如果我在16年前告诉别人我是个淘宝卖家,他们可能会把我送到精神病院;但如果我今天告诉别人同样的事情,他们会说他们根本不在乎……但至少他们知道我在说什么。当然,淘宝并没有推动工业革命,因为虽然它从根本上改变了商品的消费方式,但它并没有真正改变我们种植食物、生产汽车或贷款的方式。
所以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那其它的革命是什么呢?你可能不知道,第一次工业革命是在19世纪末爆发的。新发明少之又少,在很大程度上,社会已经陷入了一种可以批量生产纺织品和砖块的状态。这仍然是一个巨大的成就,但使这一切成为可能的机器仍然很难生产,而且功能有限。你很难说出1801年和1851年的生活质量有什么不同,从历史上看,这是一段微不足道的时间。但想象一下,如果我们今天的世界没有在50年的时间里变得更加富裕,人们会失去理智的。
幸运的是,对于人类的进步来说,这一趋势在19世纪70年代又开始回升,从这个时间点到20世纪初的这段时期被一些关键的创作打断。最值得注意的是标准化、贝塞麦工艺和电报。
1、标准化
标准化是一件令人惊讶的大事,在此之前,世界上所有的机器都是特定于一个工厂、纺织厂或农场的定制装置。这些定制的机器显然是极其昂贵的,而且由于任何修理都需要铁匠直接关注,从零开始制造新的定制部件,这就更加昂贵了。想象一下,如果你需要为你的汽车买新的刹车装置,但机械师不得不从头铸造钢材,以匹配你的螺栓和轮胎的具体尺寸。想想这张发票上的零件和劳力是多少;再想想如果它变得如此昂贵,有多少人会停止开车;再想想如果没有我们这种使用率最高的交通工具,世界将会变得多么贫穷。使用一套标准的螺母、螺栓和螺钉对机器的影响就像印刷机对书籍的影响一样。在经济中工作的机器数量激增,维修变得更便宜和更容易,因为任何机器都有相同的规格。
2、贝塞麦炼钢法
第二次革命的下一个组成部分是贝塞麦炼钢法,它使钢的生产变得容易。一个常见的误解是,它实际上使钢铁生产成为可能,但这并不完全正确,钢铁在此之前已经生产了数百年,但这是一个非常乏味的过程,它只真正用于性能至关重要的事情,像枪和剑之类的东西,差不多就是这样。当时的钢铁有点像今天的钛,非常昂贵,非常有用,但使用非常节省。但是这个贝塞默流程基本上是吹出一大锅铁和碳液,这使得钢铁生产变得容易,而且便宜。便宜到连大的旧船和摩天大楼都能用这种材料制造出来,这真是太棒了,因为铁比钢还差。
我在大学里只上过一门材料科学课程,所以我显然有资格谈论这种材料,但是如果你想用铁建造一辆汽车,它最终会重达8吨,中间会下垂,如果你用力关上门,它会像奶糖一样敲响。毫不客气地说,现代世界就是建立在钢铁之上的。
3、电报
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另一项创举是发明了电报。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将信息从一个国家的一方发送到另一方的能力以我无法列举的方式改变了世界。
不用说,这三项创新在全世界掀起了新的增长浪潮,并使美国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击败了英国,尽管英国拥有技术优势。这是历史上第一次由行业决定谁是领头羊的革命。如今,这场革命在许多方面仍在推动增长。直到今天,我们仍在继续建造更大的船舶,操作更大、更高效的机械,也就是说,在第三次和第二次工业革命之间,没有像第一次和第二次工业革命那样的跳跃。相反,计算机和数字化数据存储的出现进一步加速了第二次工业革命带来的增长。
这同样很容易看到,当今世界上很少有工作不需要与计算机进行某种交互,即使是最基本的形式,它们在处理大量信息的方式上也在改变游戏规则。即使你忘记了互联网,因为别担心我们会达到这个目的,想想你自己的工作吧。我相信在座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在PC成为办公桌上的一个标准问题之前,我们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今天的电脑几乎与我们的生活和工作方式密不可分,它们让我们作为一个个体,在同一时间提高了生产力,也大大降低了生产成本。
但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又开始堕落了,它们的有用性并不能提供更多的实用性。当今世界上的大多数白领都会使用Excel、PPT、浏览器,如果他们真的是技术型的,可能会使用某种编程套件或媒体编辑软件。所有这些应用程序的问题是,前几个程序在一台10年的计算机上运行几乎相同,甚至最后两个任务在这样一台机器上仍然是可能的。不管怎样,我在一台7年的电脑上编辑这些视频是值得的。
但无论如何,如果我们想要永远持续增长,我们就需要从根本上改变我们做事方式的新技术,而不是每年对它们进行一点小小的改进。幸运的是,这可能正是第四次革命的结果。即将出现的一些发展将会加速社会的进步,就像我们到目前为止谈到的任何其它事情一样。但要注意的是,它们必须首先将它变为现实。我们可以想象像时光机这样的东西,甚至推测这种机器的应用,但我们没有任何实际的方法来制造它,所以我们还没有将它们精确地应用到我们的模型中,以实现未来的增长。
更接近现实的是人工智能的创造具有强大的智能水平。这仍然是我们还没有真正创造出来的东西,但我们已经一年比一年接近了。人工智能对计算机的影响就像钢铁制造业对钢铁的影响一样。以一项长期以来帮助经济发展的技术为例,让它从根本上变得更好,更容易使用。这是一个相当普遍的主题,在所有的发展中,经济学家都将其归结为第四次工业革命,这包括从物联网、3D打印、量子计算、区块链技术,一直到像人类植入芯片这样的东西。对于一个外部观察者来说,这些看起来像是我们今天所拥有的一系列技术的合理发展,但它们不是,它们都有能力跨越所有行业从根本上改变我们所生活的世界。
然而,这种困惑实际上是一些经济学家提倡将革命分类的部分原因。工业革命1和2,包括a和b部分,给了世界机械化,然后在b部分出现之前有一段短暂的时间,并在几乎所有方面使这些最初的进步变得更好。工业革命第二部分给世界带来了计算机,然后在第二部分出现之前有一段短暂的时间,在几乎所有可能的方面使这些最初的进步变得更好。虽然这种分类可能更有意义,但它并没有真正吸引那么多的注意力,因为给他们每个人自己的特殊号码,所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如果要从这一切中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在目前世界上所有的厄运和阴霾中,大多数经济学家仍然乐观,认为我们在未来将继续变得更加富裕和繁荣。